觉得人生就像一场梦,三年也不过弹指一挥的轮回。只是梦醒了,人终究要面对现实。
走在回家的路上,灼热的太阳把我烤得遍体鳞伤。因为遮羞的衣服实在破烂不堪,我只能直接走进艾格去买现成的。
店员看见我的时候相当惊讶,就差没去拨110了。我只能轻描淡写地安慰她道,“没事,我男人喜欢激烈的!”
买了好几套今年相中的但是囊中羞涩的,刷完卡之后,才发现,原来卡里的数字已经变成负号了。
看样子,是时候去找个长期饭票了。
刚走出店门的时候,手机就响了,打开看,显示的是高扬的来电,直接就拒听,刚刚刷卡的时候手还在剧颤,我无法保证自己的声音是完整而非破碎的。
接近中午的时候,才回到家里,空空如也,只有小白懒懒地孵空调的迷离身姿。我一头跌进床里,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有凉凉的触感,再一摸,竟然全湿了。
果然,假装坚强很痛苦。一直赖在床上直到老妈回来,她一见我回来,立马把我从床上拖起,“你的那件超贵晚礼服呢?”
“被我扔了!”我没好气地回答,懒得睁一下红肿的双眼。
“你个死丫头,嫌钱多啊?”老妈絮絮叨叨地离开了,只剩我继续埋头大睡,可是心情却像坐了过山车,一直down到了谷底。意识分外清醒,可是就不想睁开眼睛面对现实。
人果然都是鸵鸟。
想着上午见到的妖艳男,并非像传说中那样大气。虞透,S市的传奇,不过尔尔,一个神经质略带娘娘腔的男人,怎么就被人吹得天花乱坠?还想着他,一个明知自己不该去想的人,想着他三年过得是否安好。不过很快,事实证明,我是多虑了。
周四晚上的时候,高扬一如既往地来接我,没有再唠叨假面舞会当晚我的去处,只是和我说话的时候更加小心翼翼。
我已经向他暗示明示了几十次有余,可他依然坚持送我回家,弄得我分外尴尬。好像这么多年,这已成为一种习惯。
经过学校附近马路的主干道时,我很不情愿地瞄到一个不想见到的人影,不过迟了,他们正向我们走来。
看到他的刹那,高扬有一瞬的错愕,不过很快恢复儒雅,搂住我的腰身,将我轻靠在他的怀里,“原来你回来了,恭喜你学成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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