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错在不该揣测圣意。”
“起来。”冷冷道了一句,对拉着帘子的军士挥了挥手,自顾自的走向卧榻,坐下。
玧琦缓缓起身,拿过汉白玉剑。走到我身边了,我抬头看了看他,“事至如今朕再说亦不过对牛弹琴。”嗤了一声,“所有人都想对朕说好自为之,对罢?”
“好。应该好自为之的不是朕!”左手一敲炕几,瞪着玧琦,“是你们。”
“朕怎么样朕清楚,尤其是你,玧琦。”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当时你和为叔怎么说的,你自己想想。朕没错,是你们看错了!”
“我看你的帐子也搭好了,今夜,你也不必守夜了。”我昂首,没有瞧他,而是瞧像我脚下昏黄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