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教~孺子可教~”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肖子吟把许天忱和墨长卿当神仙似的,这问那问问个不停,觉得他们是万能的,没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我们又不是神仙,即便是神仙,这点线索又能看出什么呢?如果真的能看出什么,那只能是脑洞太大想象力太丰富了。祁酒欢和她奶奶的事情在表面上来看和肖二公子的死并没有什么联系,深层次就不清楚了,目前能推测出来的只有这些。”许天忱略带玩味地说,这个时候调皮一下并非他意,就是太久没皮了不太舒服。
“好叭。”
肖子吟想了想,现在的情况,能推测出来个一二的确是不容易,神仙也做不到。
“那怎么办。”肖子吟又恢复到原来的表情。
“两个办法,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