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裴鞘是睁着眼睛的。
“睡了吗?”
“蒽、”
我又试着问了下,他淡淡的回应了我一声,就又把身子转了回去,貌似并不想跟我说话的样子。
我再次看着他的背影,只好为他压了下身后的被角,然后缓缓地转过身去,对着另一边。
看来,我们之间的隔阂已经开始慢慢萌芽了。
纵使我们都知道互相爱着对方,但是这东西却像一个无法避免的存在,是我们不可控制的。
想到这儿,我又出了一口气,不禁稍稍扭动了下身子。
忽然,下身温热的液体又汹涌澎湃的冒了出来。
我一想裴鞘给我买回了卫生棉,就又悄悄地起身,拿着他给我的卫生棉去了卫生间里。
当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才觉得那一晚上稍稍有些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