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深埋的头抬了起来,看见的却是眉间露出的丝丝忧伤。
真是可笑呢,梦只是虚幻的东西罢了?自己到底怎么了?离开了雪崖,就变得这样不会压抑自己的情绪了。
“残夜公主,是奴婢冒犯了。”那个小女孩再次跪了下去,残夜却没有再去拉,只是沉沉地问,“你叫什么?”
“奴婢叫忧蓝。”小女孩依旧是低着头,但是说话却不在颤抖了,“驸马还请公主快些去前殿。”
“嗯。”残夜淡淡应声,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又转过头来,看着慢慢站起来的少女水蓝色的眼睛,温和地说,“女孩子的尊严,也不是可以随意践踏的。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跪,也不要自称奴婢,就自称‘我’罢。”
“是,奴......我知道了。”忧蓝活泼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