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匆匆穿上,就从酒店夺路而逃。
木遥回到家还有些恍惚,只觉得很累,却还是撑着身体到浴室。思前想后估摸是,大概灌药的那个女人是把自己认错成是情敌了。想着摇头感慨,这个社会真的,好复杂……
看着自己身上各种爱痕和一旁换下的衣服,还有那些隐约的,木遥也能想到昨晚自己有多疯狂。
她木遥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是也是思想比较传统的女生,不管怎样对于自己的第一次还是有很大的幻想……
吸了吸鼻子,从浴室出来,木遥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第一件事就是跑去买避孕药。然后回到花店。
父亲是烈士,在她还没出生就在一次维和中离世,而母亲也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