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一直介意,那天许安淮微微咧嘴的笑容。
我不确定许安淮以后是否还会来看这一面墙。夕阳揉碎在围墙上,温柔地洒在锦罗写的端正的许安淮三个字上。我定定地看了许久,捡起粉石在下面写下了我也是。
也许难以理解,只是写下这简单的三个字也需要足够的勇气,描下每一笔画的时候都像是在用尽一身的羞赧。
写完以后我看了看,和锦罗的字迹对比,我的字显得很难看,尽管我十分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在写。我站起来,俯视自己写的字。嗯,看不太清楚,掩藏得算不错。
我排掉手上占的灰,往院长的办公室走。
办公室里在等待的夫妻,男人一脸富态,女人仪态端庄。据说是为了响应一个什么组织发起的慈善活动,他们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