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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你呢？”维持着这种状态。服务生刚好送来清咖，我用指尖摒住瓷勺。
“我，我一直在想。”到这里，顿了一下，“我不应该因为他而放弃你。”
开始搅拌咖啡，氤氲的苦涩飘扬着，勺子带着小漩涡逆时针旋转。“何尝谈得上是放弃。只希望你不要生气就好。”
她的面容憔悴了，但是打扮变了很多，变得fashion了起来。耳朵上垂了一副闪亮的大大的银耳环，EsteeLauder莹粹亮彩唇蜜，扑了粉，一身非主流的长文化衫和七分牛仔裤，很拉风的样子。
仿佛是咖啡越搅拌越甜，完全失掉清咖的苦涩。
“如果我………………”
“什么？”我看着她，眉目安静。
“如果我当时没有离开，或许我们还是保持着原样。————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够回去。”
我笑了，像是听到了爱人的情话一样。
在小然脸上，我看见了某种明亮的诚挚。小提琴声从对面的CD店里传来，悠扬无比，像一场华丽的话剧，刚刚落幕。
我噬了一口清咖，觉得甜美至极。“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很满意的看见她脸上的惊异。
“但是，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如释重负，她不再是一脸沉重，眉梢扬起年少轻狂的印记。“看你，又再唬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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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已经11点多了。
站在客厅里，叉着腰，大大的呼气，再大大的吸气，把身体放松到猫的状态。
打开EVD，把张芸京的《破天荒》放得很大声很大声。很淋漓畅快，很发泄，很愉悦。顺手拿起小吧台的墙柜里的可乐拿出来，打开，倒进马克杯里。喝了一口，咂咂嘴。猫也是很贪吃的。
“咚咚。”然后是很不巧的，敲门声响起。
来人非常自然地自己开了门，探进头来：“破天荒什么时候出了合唱版？”
我回过头，微笑。“没有啊。”从墙柜里又拿了一个马克杯，倒进可乐。又有一只猫来了呢。
“可是，”再是非常自然地进门、关门、换鞋，“我明明听见了某个女生的歌声。”
微笑的弧度越来越大。“小然啊，你明明知道我的习惯。”
顺手把可乐递给她。
心领神会。
我们心隔着心，可以触摸到彼此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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