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爷爷不同，你的父亲一直致力于生物科技，也正是他提出了‘杀戮意志’的构想。也就是你偷取到的资料上说的那样，通过特殊的训练方式，加入催化激素的伙食，睡眠时播放特殊的声波，来影响刺激试验者的大脑和精神，从而将之打造为超出人类极限的强大战士。”
随着马克西姆面无表情的讲述，凌曦再也无法忍受对方所说的内容，她爆发了迄今的最大分贝的怒吼：“你们这些混蛋！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个普通人！只是想为联邦出一份力而已！可是你们却用对付实验室里的小白鼠的态度对待他！你们想要剥夺他的人性和记忆将他变成杀戮机器！这这简直就是法西斯的恶魔行径！什么科学家！你们根本就是一帮无耻的败类！你们背叛了联邦引以为豪的人权精神和民主意志！你们等着，只要我能离开这里，一定会向公众告发你们的可耻行径！”
面对女孩愤怒但又颇具淑女特色没有太多脏话，而且措辞理性不失优雅的斥责，马克西姆淡定地等她发泄完，然后抬手示意请求发言。见女孩暂时平息下来。
他才一脸歉意地开口：“首先对于您和乔诞遇到的这一切表示深深的歉意。因为尽管这并非我们的本意，但毕竟名义上‘天启’是由我和我的同事们共同负责的。我想向你解释一下，造成乔诞不幸遭遇的并不是我和你的父亲，而是另一帮人。”
“也许你有所耳闻，联邦虽说是一个整体，但内部一直派系林立。克罗地亚公爵曾经的克罗地亚王国（现已合并到西海联邦中）的首席执行官，他暗中支持了我们‘天启’计划小组中的另一帮人。与我们不同的是，那一帮人更加急功近利，他们急于在最快的时间内，用最迅捷也最不计后果的方式获得成功，因为他们并未得到整个计划小组的授权，所以他们窃取了被我们抛弃的方法，以最极端的方式催生所谓的超级战士，并将之隐藏在他们控制的训练营中受训。”
“你也从资料中看到了，这样的方法不人道而且不可控，之前也有过接近成功的例子，但无一例外最后试验者都留下了不少后遗症，或是人性变得淡薄，或是智力受到影响。虽然确实他们都拥有了令人惊叹的战斗能力，可是从某种程度来讲，他们也付出了让人无法接受的代价，他们是不完美的‘天启者’。很遗憾的，你的男友乔诞正是不幸被他们选中了，并在一再的催眠引导之下，走上了魔鬼的道路。”马克西姆的话语很冷静但也很真诚，透着一股子科学研究者的严谨认真。
这种感觉，凌曦只在自己的父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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