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越干涩的嘴唇轻轻地抿出了两个字,林如昔凑上前,终于听清了那两个字
“星河……”
秦越有多爱李星河,别人不知道,林如昔知道,大概是死亡也带不走的,只属于她一个人感情吧,秦越缓缓睁开眼睛,林如昔看到他醒了,试探的摸了下秦越的额头,烫得很,还在发烧
“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吃点东西?”
秦越看清了自己身处何地,刚要起身,剧烈的头痛将他击倒
“别动,我扶你”
林如昔将枕头垫在他的身后,让秦越坐起身,把水一点一点喂给他,消瘦的身体,空洞的眼神,秦越的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秦越看着窗外灰暗的天,心情变得很好
“天阴的好厉害啊”
“是啊,天气预报说会有雨”
“有雨吗?咳咳,我倒希望能下场雪,立城今年入冬还没下过雪呢”
“一定会的”
林如昔把药和水递给秦越,秦越熟练地咽下,抹了把嘴角
“如昔”
“哎”
秦越沉声,缓缓说道
“帮我告诉摄影协会的刘老师,说我不能按时完成作业了”
说到作业,秦越轻笑了一下,那是去西藏的一次朝圣,与之同行的有摄影家,画家,书法家,去年就定好的行程,看来不得不取消了
“好,等你好了,我们再去”
秦越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等你好了’,两人心知肚明,这四个字是永远也不能实现的梦
“我是不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啊”
林如昔听秦越这么说,心猛地揪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做了一个梦,我头发全白了,脸上也全是皱纹,我跟星河在深山修了一栋房子,门前就是溪水,又清又凉,夏天晚上,我们在坐在门口吃西瓜,她一勺我一勺,我太幸福了,知道这是梦境却迟迟不肯醒来,我是不是太傻了咳咳咳咳……”
“秦越……”
秦越猛地咳嗽,林如昔着急的按护士铃被秦越一下阻止
“不碍事,不用叫护士了”
秦越第一次在林如昔面前主动提起李星河,林如昔有些无所适从
“咳咳,我以为我可以的,可以忘记星河,可以不爱她,可以重新开始我的生活,我现在发现,原来我不可以,她已经融进我的血液,长进我的骨头,咳咳咳……”
秦越的脸不自然地潮红,说三句话就要休息一会儿,可他还是要说,他怕再不说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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