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平安带着秦丽和罗芳离开离开后，华字征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又摇了摇头。
秦丽和罗芳两人都不在，办公室立即静了下来。华字征拿出刚才在调研股时做的记录，又认真地看了一遍，接着拿出一张纸，迅速地在纸上列出了一个大概的年终总结的题纲，正要修改，局长毛成武进来了。
“毛局长！”华字征站起来笑着叫道。
毛成武笑着说：“啊。就你一个人？还有的呢？没来上班吗？”
华字征回答道：“秦主任和罗主任她们都来了。刚才随郭局长到其它股室检查去了。”
毛成武问道：“检查什么去了？”
华字征回答道：“检查各股室上班到岗情况。郭局长说天气冷，有些人不上上班，要严肃纪律。”
毛成武点着头说：“是应该好好查查了。如果不严格管理，这么多人，那还不乱套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还是一个集体吗？”接着又问道：“来了几个月，还习惯吗？”
“习惯。领导和同志们对我都很关照。”华字征认真的回答道。
毛成武满意地说：“是吗？有什么困难，就直接给郭局长说，给我说也行。年轻人，一个人远离家乡，身边也没一个亲人，不容易啊！”
华字征立即回答道：“年轻人就应该多锻炼才对。”
毛成武赞赏地说：“嗯，说的对。年轻人就应该多锻炼锻炼。”停了一下，毛成武轻声问道：“昨天那个调研报告，是你写的吗？”
华字征立刻想到了两不同版本的调研报告，便说：“不是。是他们思考了以后，指导我写的，我只是动了一下笔，别的什么也没有做。严格地说，我顶多只能算是当了一个‘记录器’而已。”
毛成武笑着说：“记录器？你这个比喻说的太好了。如果财政局的干部都是你这样的记录器，那就好了哇！我看了柯勇和秦丽两个人给我的材料，就知道是出自一人之手，并且立即想到是你写的。财政局这些人，哪个人能做什么？哪个人能写出什么东西来，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不要看有些人老是想表现自己，其实他有几斤几两，谁不清楚？好了，我走了，不影响你做事。”
看着毛成武离开后，华字征这才想起昨天秦丽送调研报告回来时，那一脸的高兴劲，就知道一定是得到了局长的肯定。
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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