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只好坐到穆琛身边来，见他一动不动地望着某个方向，莫凡顺着看过去，正好能看到苏子晴在和路敏敏抢手机玩。
悄悄凑到穆琛耳边，低声问他，“穆少，你是不是再次迷上我们家这个魅力十足的子晴啦？”
穆琛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莫凡。
“你确定要跟路敏敏在一起了？”
“对啊，都要了人家姑娘清白了，总不能不负责任吧？”莫凡看着路敏敏大笑的侧脸，唇角勾起了温暖的弧度。
穆琛若有所思地看着苏子晴，忽然又问道，“过去的我，跟她，发展到哪一步了？”
“应该、大概、也许、可能，该发展的都发展到了吧。”莫凡仔细回忆了一下，点点头，“是的，去Y国的时候你们两个睡一间房来着。”
“哦。”穆琛收回视线，漆黑的眸子里流转着一道精光。
莫凡看在眼里，忽然拍了拍穆琛的肩膀，“穆少，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聊聊。”
“恩？”
“我认的这个干妹妹吧，自幼命苦，你现在应该也了解，你们家老太爷一直就不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你又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不管你现在对她有什么心思，我劝你慎重点，别再伤害她了，我心疼。”
莫凡说这话的时候，也在看着那个跟敏敏嬉笑打闹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看她没心没肺的笑，他越觉得难过。
明明她并没有那么快乐。
穆琛也在看着她，只不过眸光深沉地像是一片不见底的海，没人看得出他在想什么。
沉默良久，他才说，“有些感情过度消耗之后，再想要的时候，就成了奢求。”
这是苏子晴对穆辰川说的话，穆辰川跟他谈过之后，他想了很久。
这句话其实也同样适用于苏子晴和他之间的关系。
是啊，以前苏子晴不顾女孩的矜持，告诉他，她喜欢他，总是时不时地跟着他，追在他后面表白自己的心意，因为想见他，半夜偷偷溜进他的病房，为了让他记起过去的事，她还专门给他做料理。
但他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不留情面地撕毁了他们的契约，甚至还说出让她为了他嫁给穆辰川的话……
他大概已经过度消耗了她对他的爱，所以现在再次渴望时，那份曾经触手可及的感情就真的成了奢求。
“穆少，子晴说她累了，至少在你没有想起她的时候，她想放下这段感情了。”莫凡深深地看了穆琛一眼，提醒他，“在你把她忘得一干二净的时候，让她喘口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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