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不是在做梦?宋明哲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有点疼，这不是在做梦。
“你发什么愣呢？”煜月先说话了。
宋明哲忽然转身离开了。
煜月慢慢闭上眼睛，她眉头一皱又很快恢复原状，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她让玉瓒叫来成均乳娘，乳娘一听是煜月叫她不敢多耽误一分，跟着玉瓒来到正殿。
煜月冷冷的目光落在乳娘身上，她不发话，乳娘也不敢动，在下方跪着。
过了有一刻钟之久，煜月才说：“你平日照顾成均，辛苦了...”
“奴婢，奴婢不辛苦..”乳娘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煜月，又很快低下去。“只是，只是小殿下，小殿下..”乳娘忽然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般若端着安胎药来了，煜月拿起安胎药的手又放了下来：“卫夫人，是怎么进来的?”
乳娘止住了哭声，是啊卫夫人是怎么进来的，卫夫人是她放进来的，她也是听了玉瓒的话，才把卫夫人放进来的。
“你跟我说，是卫夫人硬闯进来的，你跟玉瓒拦都拦不住。”
“是..”乳娘忽然全身发抖，她想不出下一句，她看着玉瓒。
煜月顺着乳娘的目光也看向玉瓒。
“你看她作什么?”
“奴婢..奴婢..是..”“王后，奴婢瞧她今儿精神不太好，许是惊着了，不如过几日再问也不迟?”
乳娘…话未说完却被玉瓒抢了发言权。
“..好，你亲自送她回去。”
支走了玉瓒，煜月才问般若：“江不朽怎么说。”
“回王后，江太医说，成均殿下本就先天不足，再加后天调理不当，这....是迟早的事。”
“这么说，是我们照顾不周了?”这下好了，太后那边肯定又得说她的坏话了。
“不是的王后，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我是上辈子造孽了这辈子活得一点都不安生...喝喝喝喝什么喝！”煜月将药碗摔在地上。
她又转头想了想，就算再怎么照顾不周，又怎么会像睡着一般死去?接连失去两位公子，这可不是光靠行压胜之术就能做到的。
宣室台，宋明哲也是彻夜不眠，他同青行饮了一夜的酒。
玉堂台内，煜月也是睡不着，成均是在她这里走的，宋明哲如今定是恨死自己了！自己害死了他和卫思窈的宝贝。
她翻来覆去，最终还是提帐起身。
般若听里头有动静，举起烛盏走进去见煜月已经起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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