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郝染迎上他那看不清神色的视线,扯了个笑:“是呀!他说他今天碰见某个荷尔蒙失调的人,被哄炮的全身是伤,所以死皮赖脸的央求我替他送进来。”
楚熠听出郝染在拐着弯骂他,难道她眼里的嫌鄙就是因为这个,想到这心头不怒了。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清楚。
也许几天没见她,心头想见她,但是被那道帘子挡住了,才会不爽的朝下属发火,只是看到她时,他心头的怒火被压了下去,于是冷冷应了一声。
“那你怎么不怕被哄炮?”
“我又不是没哄炮过,练就了一本铜墙铁壁的身躯了,还怕什么哄炮。”郝染一副无奈。
楚熠突然无话,心头清楚,这几年她在创世过的是什么样日子,所以语气也柔了几分。
“你额头还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