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重的筑登上这高台,风起,白衫飞扬,一如他往昔的潇洒。如同往常一般击筑,并无异样,只是今日的曲子暗含着说不清的愁绪。
忽然,他愤然起身,将那早已经灌满铅的筑向嬴政挥去。伴着筑毁弦断之声,高渐离露出了微笑。
嬴政的生死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结局是死,却偏要一试。
自踏入咸阳宫那日起,他就没有打算活着离开。
他来这里,只为求死。他没有荆轲那般好的武艺,没有太子丹那样的谋略,到最后,他也不过是个乐师,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放下自己的尊严向宫人讨要废弃的铅。
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刀剑刺心的那一刻,他感受到的是从未有过的解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