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了还哭鼻子。”
萧鹤天跟苏澈在餐桌边相对而坐，看着小崽子大口大口的咬东西吃，嘴里还在碎碎念。
“你不素着急丧班啊？怎么不久了？”
苏澈嚼着午餐肉，支支吾吾的连他自己都听不清说了什么。
使劲儿把嘴里的好吃的咽干净了，他才重新又说了一遍：“你不着急上班了吗？”
“你酒醒了吗？”
萧鹤天两只手十指交拢，笑着问苏澈。
“笑话，那点酒量我分分钟消化，你少看不起人。”
苏澈一杯牛奶下肚，嘴边起了一圈白边，跟少年版的圣诞老爷爷似的。
萧鹤天用手指擦去他嘴角的白色，伸出舌尖在指尖舔了一下，“今天这牛奶还不错，挺新鲜的。”
小崽子长这么大没谈过恋爱，萧鹤天如此暧昧露骨，他眼都看直了，“萧鹤天，你实话跟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你以前是不是跟别人好过？”
不知道为何，苏澈在有些事情上一直都是后知后觉。
先吻上对方的是他，先脱衣服的是他，先脱对方衣服的也是他。
这会儿了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
其实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他看中了萧鹤天，只要他不是婚内劈腿，或者脚踏两条船，那他们这也算是合理合法吧。
合理是肯定的，合法还差那么一点点。
“我猜你是。”
萧鹤天答非所问，又把小崽子逼急了，“我就说吧，你这么大岁数了，谈过几次很正常，有过几次经验也很正常，我倒不是介意，就是有点儿……”
我大你怎么多岁数了？
这话说的萧鹤天不高兴了。
他沉着脸问：“就是有点儿什么？”
“怕自己的骨头被别的狗舔过，你懂那种感觉吧？”
“狗不是嗅觉动物么？被舔过的骨头它也会吃？”
苏澈乍一听，有点儿愣住了，偏头想了想，“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再说了，”萧鹤天用手撑着下巴，认真的看着小崽子，“我又不是狗，怎么了解狗的想法？”
“嗯，”苏澈刚要点头，才发现他自己挖了个坑，又自己跳进去了，萧鹤天不仅不帮忙，还笑嘻嘻的站在坑边嘲讽他，手里的牛奶杯恨不得一把扔他脸上，“你才是狗呢。”
“你是我就是。”
苏澈第一次跟别人打嘴仗，屡屡败阵。
最后还是没从萧鹤天的嘴里问出实话，两个人吃好喝好，边聊边出了小区。
各自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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