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二哥和慕青是怎么了,就这样活生生被棒打鸳鸯……都是那苏泗贵见钱眼开、卖女求荣!他一定会屁股生疮、脚底流脓!”
她又接着骂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形容词,义愤填膺得很激动,等回过神发现我在听时,突然觉得自己找敌人聊天这件事像是很愚蠢,所以就匆匆忙忙撂句狠话就跑走了。
真是个青春年华又还不错呼咙的少女。
我轻轻笑了。
问我怎么对她那么好吗?
因为顾子鸢其实有点像我,年轻的我,还不在意旁人的闲话、还能大声哭大声笑地做自己,还能活得坦荡。
就像我,像那个早就被自己杀了的我。
那夜我做了恶梦。睁眼时满身的冷汗涔涔。
手上的伤口像是呼应了我心底的伤,它张狂地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