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争辩,只是拎住我的胳膊,旁敲侧击地道:“电话打不通,可能是换号了,也可能是她正在休息,或者是--是手机没电了。”
我冷哼了一声,道:“你可真会联想。告诉你,那不可能!除非由梦现在遇到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她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将跟方晓月之间的对话,突然转变成了漫无目的的自言自语。
方晓月道:“你别干着急,着急也没什么用的。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希望你冷静点儿,平时的赵龙不是这样的,急躁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我之所以把由梦的事情告诉你,是要让你安慰她,而不是在这里像喝醉了一样,一个劲儿地怨天尤人。”
我没理会方晓月的劝解,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