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我太恐怖,都不敢进来?”我好笑地反问道。
“贺总,最近看你都皱着眉,有什么烦心事吗?”傅寥在一旁的小沙发坐下,向我问道。“你倒是瞧得仔细,一些小事罢了,不足挂齿。”傅寥走近我,展开他那特有的笑容,“如果贺总有烦心事,无论大小,我都愿意听。”我听罢只是觉得傅寥善于讨人高兴,并未当真。
傅寥完全顶替了秘书的工作,但并未搬来与我同住,只是有些时候会来过夜,一般是因为有关工作的事,处理完就太晚了,才留他过夜的。“一般秘书都是住在贺家的,你也收拾收拾,过来吧。”“额,是!”不过把他留在身边,似乎也不是很好。他,太像当初的白瑨了,像得让我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