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允珊红着眼圈过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曾经对王源实在太坏了，她为什么之前不对这个纯情的小伙子好一点？她……
唉，陆允珊刚想过去拍拍王源的肩，却被皖漫拦住了。
“他疯了……”季雨澜揉着自己被王源抓红的手腕，语气听不出有什么情绪，但微微颤抖的手体现出了她此刻的心情，“让他好好静静，别管……”
季雨澜做了几次吞咽的动作，到最后感觉自己下咽都很难了。
“可就这样……”陆允珊听着监护仪发出的“嘀嘀——”的声音，就十分烦躁，“也不是个办法呀……”
“她只是睡着了……”王源眼睛通红，温柔地抚摸着叶凌晴的脸颊，声音轻柔，“你们都小声一点儿，不要打扰她睡觉……”
“疯了……”陆允珊喃喃道，突然捂住脸，声音哽咽，“疯了……”
“乖……”王源不为这些所动，他颤着声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乖……乖……”
“都是我错了……”王源嘴角微微向上扬，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可是却无能为力，他实在笑不出来，“你别怪我了……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夫妻不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王源突然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嘴角，似乎想让自己笑得灿烂一点：“你继续睡，等你睡醒了，我笑给你看好不好？你不是说我笑起来最好看了吗？我笑给你看……看多久都可以……”
“漫漫……”陆允珊嘴唇抖了抖，似乎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她伏在皖漫的肩上，已经组织不出什么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漫漫……”
“嗯，我在……”皖漫稳住自己的身形，不让人看出来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伸手抓住陆允珊的肩头，也在借力支撑着自己。
秦泠洛整个人憔悴了许多，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她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很不真实，就在那么一瞬间……
季雨澜似乎是觉得房间里太闷了，也受不了里面压抑的气氛，和秦泠洛一道坐在外面。
“有烟吗？”季雨澜觉得自己好烦，粗鲁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给我一根。”
秦泠洛默默无语，从身上拿出一包烟，自己叼了一根在嘴里，递给了季雨澜一根。
两个人合用一个打火机把烟点燃。
季雨澜是第一次碰烟这种东西，那味道辣得她够呛。
“舒服……”季雨澜嘴角上扬，可又有些下垂，“舒服……”
烟雾弥漫间，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易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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