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芷然锁了门,坐在了床上,瑟缩在床的一角,终于止不住泪水,嚎啕大哭了起来。
听见芷然的哭声,魏宣匀和斐杏也算是稍微松了口气。紧接着,斐杏也抽泣了起来。面对着两个女人在哭,魏宣匀一时也不知所措,好在斐杏懂事,她擦了擦泪水道:“劳烦魏大人多陪陪娘娘,奴婢先告退。”
魏宣匀目送着斐杏离开,又转过身敲了敲芷然的门,芷然依然一句话都不答。
这一年,芷然失去了太多太多了,全家在大牢里生死未卜,十六阿哥刚刚出生便得病夭亡,十四阿哥也夭亡了,就连自己亲如姐妹的水仙也死的不明不白,芷然心里深深地愧疚。
“对不起,这件事,我本来不该瞒你。”
芷然抬起泪眼,竟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