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我不回去,她这儿咋睡?
麦花儿低着头,这脸蛋都要滴出血来了。她说,像那天一样好不好……
我明白了,她让我钻她的被窝。但是呢,钻是可以钻,就是不能做那事儿。
当然了……
麦花儿现在的身体,都是鳞片,真让我做那事儿,我也真是做不出来。
我点了点头。
然后,吹了灯,我俩又是抱着,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外面就开始叮叮当当作响。像是敲锣一样,我打了个呵欠,看着怀里面睡得香甜的麦花儿。给她轻轻的放下,然后披上衣服,跑到了外面去。
村子里面,也真是够热闹的。
咋呢?
老王头就在哪儿喊,“六月飞雪,大旱三年,冤啊!乡亲们,我儿子冤啊……”
在场